Category: Travel With Me

在路上

御风而行

从两千八百七十一英尺的高处滑下,或疾或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轻虚飘渺,微妙无比。柯南道尔说:“You let yourself go. Getting as near to flying as any earthbound man can. In that glorious air it is a delightful experience.” 地球人最接近飞翔的快感,呵呵,很好。

风雨三角洲

我在这里看星星

我在这里看星星星星下的蚊子在咬我我望够了天上的银河虫子饱餐了鲜肉

落矶山行走

关于到处走走这件事,文艺的说法叫作旅行,愤青称为游行,大叔谓之旅游,而我则是梦游。 放下工作和家务,只带了相机和色彩光影的幻想,毫无目标地来这不一样的地方。行驶在枫叶大道一号公路上,车上陌生的清新剂味道提醒我已经离家二千八百公里。 从卡加利到班芙,从地图上看,有从成都往灌县开车的感觉,从平川到高原。但车载音响的牛仔音乐和广袤单调的平原却讲述着不一样的故事。 爱伯塔省是加拿大最有实力的省,这段公路路况好得令人发指,让我忘却时差,思维信马由缰。 外面下着雨,我还想着川藏线上的农家乐。 路转了一个弯,进入Canmore,眼前的风景让我感觉心中呯的一跳!云雾辽绕好大一匹山,畅快摆脱想像中川西坝子的既视感。 露易絲湖 那天,在露易絲湖山谷对面的峰顶,我正呆呆地望着远山出神,突然来了大队人马,一个大姐举个爱怕的在摄像,并深情款款地画外音:"露易絲湖,天使的眼泪"。 眼泪我知道,天使还真不熟。不是想像丰富脑洞大开的类型,搞不懂为什么有人要把这些有名无名的湖比做各种美人,碧玉翡翠什么的,然后又是各种震撼,各种荡涤心灵,各种美若幻境,各种欲死欲仙。不就是一汪水吗,多点什么矿物质,绿汪汪感觉像以前老重庆市区到处都是的,为对付日本人空袭而修的消防蓄水池,长绿藻的那种… 冰原大道 山里的气候多变,所谓一日有四季,一魚可两吃。从冰原大道的太阳雨,到优鹤公园的雷暴;从高山草甸的骄阳,到弓湖山顶的大雪。租来的车有个奇葩功能,每次外面气温下降到2度以下,行车电脑就会"哗哗"一声,显示提醒"外面很冷哟,亲",开个车上坡下坎,温度老变,这破烂玩意儿老叫,搞得我总以为没油啦,手刹没松什么的。 气候变化造成了不同的风景,我这些年积攒的RP好像不够,那些山水总不肯展现最悦目赏心,平易近人的瞬间。只能由它去素面向天,落落寡欢。 梦莲湖路 燕飞说,在路上的人是停不下来的。 是,可以放慢步伐,可以靠边停车,但心里却总在希望,有不一样的精彩会出现在道路的下一个拐角。 想作一只井底的蛙,看头顶二尺半的天空中云舒云卷,那才是自己的风景。 天际的明月,映在冰川湖面,既不如钩又不圆。 山涧的阵风,吹过落叶松林,也难清醒也难眠。 星夜独行,逡巡在山间梦莲湖路,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今晚的落矶山。 远方的水 愿挽这冰河之水,将尘泥洗净,让山骨尽出,方显奇奥! 老人说,近怕鬼远怕水。在大山某处飞浪激石的瀑布边上,几张长櫈上有铜质铭牌,记载着消逝在此那些鲜活生命的故事。 在这水和石的战场上,我选择怀一颗敬畏的心,远远地见证这大自然的搏击。 第一眼美景 贾士帕公园,玛琳湖精灵岛。关于精灵岛的名字有些游记说土著人相信岛上有精灵保佑,还有说景色太美,心灵震撼云云,其实都是甜蜜的P话。这岛是一个柯达签约摄影师一九七零年代,花近一星期的时间拍了一张柯达彩卷的广告用照片,很多人喜欢,问摄影师这是哪里,那哥们随口说jasper spirit。 以前我老喜欢给别人看自己拍的照片,还不停地介绍那些如此这般的美景,不情愿的观众往往都是茫然而客气:"哦,不错嗯",而我一定加一句说:"你一定要亲自去看才能感受到!" 行驶在优鹤公园的山路上,看远山白雪皑皑,近处峭壁间云雾瞭绕,听河水奔流,忽然一大片金黄的树林出现在路边,看得呆了,不觉开车两三公里远,猛然想起该照相几张,一个掉头回来,又走一次林间小道,拿着相机,但却已经不是那第一眼的美景,初见时的心动了。…

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

薰衣草花语: 等待、等待无望的爱,还有心心相印的浪漫。 林夕在《薰衣草》中写道,為甚麼我活不到更好,為甚麼以為我很苦惱,為甚麼替逝去的苦惱。 薰衣草似乎总是象征梦想和浪漫,普羅旺斯田野和苏格兰高地上馥郁的紫藍色,似乎总是遥远的。几天前傍晚去了Milton的terre bleu lavender farm,在夏天的晚风中,听蜜蜂飞舞,闻花香迷醉,捧一握purple bouque,手有余香,听场主Ian Baird讲述他的梦想和现实的故事,‘若能将此花,由我心传至君心,谓之风姿花传’。 Ian Baird是IT业者,几年前举家到魁北克度假,参观了一个农场,正是薰衣草盛开的季节,自由和清新的氣息,紫色的花海,Ian 被這裡的一切深深地吸引住了,便发心拥有自己的一片薰衣草田,四年前,他和家人一起,种下了第一株薰衣草,到今年,他的六个品种的薰衣草田已然成熟,在溫暖輕吟的風中,瀰漫著淡淡的甜香。农场里还有精油提炼作坊和蜂房,Ian在他的多伦多公司的工作之余,全部的时间都投入到农场的打理。Ian 说不是每个人都能了解这美景后的辛苦工作,但乐在其中,就是享受。 只要开始去做,梦想就会变成现实,这就是薰衣草的另一花语: 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 As long as hard to breathe, you can see the miracle!

Let’s go to the aquarium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维京人曾经相信大海是没有尽头的,在某一个时刻,我觉得那是真的。 十二节的速度,两具二十三万马力的推进器静悄悄地让航船缓缓划过洋面。黑漆的海上,月光投影仿佛停滞,像凝固的时间。 这冷冷的北大西洋有尽头吗?这水的边缘是不是一挂壮丽的瀑布,翻滚着白雾跌入无垠的太空?在某一个时刻,我相信那失落的亚特兰蒂斯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方向,就在那水天相会的方向,水穷处云起时。 佛罗里达,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阳光海岸,碧浪银沙,惊险的云霄飞车,奇幻的电影魔术,神秘的太空探险,还是便宜的豪宅?从米老鼠到房地产,佛罗里达似乎是一个充满梦想的地方,只不过梦有的长,有的短,梦有的是你自己的,有的是别人的,梦有的会醒,有的会沉睡一世。 卡那维拉尔港的天不早了,洗洗睡把。 《孤独星球》上说:Scattered like a handful of pirate’s gold across 100,000 sq miles of turquoise ocean, the islands of the Bahamas could practically patent the…

秋花似雪,枫不禁霜

Here’s Algonquin

冷枫红舞 在好多人心底的某个角落,都飘落过一枚红叶。秋风起时,它就会承载太多的思想情感,有橙黄橘绿的丰收喜悦,有烟水寒枫叶丹的相思情怀,也有枫叶初丹苹花渐老的心意阑珊,“觉人间,万事到秋来,都摇落‏”,由景及心,更是枫叶欲残看愈好了。 悲秋是中式文化套餐中的常用食材,而赏枫就是这道陈年老汤的文火慢炖。多年前,我曾收到友人在信中夹的几片香山红叶,也曾在米亚罗凛冽岷江岸石上,为蓝天雪山和漫坡的丹霞而动容。触景生情睹物思人,感怀的那么生动而自然。 初到枫叶之国时,阿冈昆赏枫游是年复一年必须安排的节目。感恩节前后,一定会去“停车坐爱”平日车少马稀的六十号公路。后来慢慢地,每年的阿冈昆赏枫,在家人和朋友圈中变成了露营,野炊,钓鱼和泛舟的实在的户外运动。冷枫红舞仿佛不过是生活戏台上某个场景中一块可以拆换的背景板。 记得有个清晨在某处买一只独木舟,荡桨波心,听远处的潜鸟低鸣,看水面上升起雾气在湖上若无若有地飘,岸边石壁上几株瘦松依稀可见。忽然间物我两忘,花非花,雾非雾,有哪枝枫叶为人而金红,又有哪丛秋林为我而多彩?为何要往那涧中溪流中拾一片败叶,巴巴地藏在心里,红了枫林白了人头,何必去责怪秋风可恨? 那就是了,往那山林的高处去伫立,让七彩的山色湖光满盈双眼;往清涧更幽处去掬水,让飘落的霜叶随波而去,只留了指尖的水滴。 秋花似雪,枫不禁霜

Ithaca

黎明绮色佳 Ithaca,绮色佳, 又叫伊萨卡。是位於美國紐約上州中部的一个小城。是离多伦多最近的常青藤盟校康乃爾大學所在地。是紐約州人口最少的都會區。据说有一部同名网络小说,讲述些悱恻缠绵的爱情故事。爱情这东西离我们很遥远,但小城却只三个小时车程。 绮色佳,毗鄰五指湖區之一的卡尤加湖,是一个山城,康乃爾大學尤里斯图书馆的缓坡,引导视线投向西北方的远处的湖光山色。中国现代史上最具灵气的那些部分,我以为必有这慧山秀水的传承。情爱八卦要过百年之后,才能成为历史掌故。拍拍校园中的苔痕斑驳的石栏杆,可以翻动民国那些最具文艺范儿的往事。 每到异乡,我总是喜欢早起,静静地等待第一线阳光出现在天际。周遭的物景如同照相暗室中的像纸,在薄雾中渐渐显影。造物的神奇在眼前缓徐展开,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体验观察,心领神会。绮色佳是大学城,六成半的人口是学生和敎职员。漫步在文理学院附近的方庭时,却连最勤奋早起的同学都没有看见。 依一本古松,任风拂过耳际,那风许曾轻笑过为苹果折磨的胡适之;抚一回青籐,那蔓生的枝叶分明挥别过病中的林徴茵。不知道哪一面湖水让冰心做了诗中之人;也不晓得志摩为何不为那一片云彩驻足。 曦光中隐约两座塑像在方庭中遥遥相望,投资人康师傅(Ezra Cornell)迎着朝阳,站立在翘脚高坐的白校长(Andrew Dickson White)面前,想想康大那句长青籐盟校中最直白的校训,看看两座雕像间地上的脚印,短短的小径,却是康大作为世界精英院校之路。 zt 百年前康奈尔的八卦史 Cornell 这篇在校内上很火的帖子转贴过来,觉得Cornell这个地方真是文艺氛围太重了,哈哈,不是每个人都合适,但是如果你是文艺小青年,人生绝对从此精彩! 喜欢读原版小说的,Cornell的rare book and script里面有大量中国古代原版的书籍(包括被禁的),毕竟早期的文人都是带着书远渡重洋来到cornell的,而且台湾的大牛们都是首选Cornell http://blog.renren.com/blog/244550739/492424623 作者:姚远 今天去Kroch Library,访到了影印的庚辰本红楼梦,没想到却还访到了近百年前在康奈尔的一段八卦史,想不到日日夜夜所在的康奈尔,还存着这么一段恩怨情仇,登场的角色,却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 最早的前辈当然是胡适,1910考奖学金入学,第二年从CALS转到A&S,1914年毕业。出国前,胡适有家庭包办之妻,裹脚而文化不高,留美青年胡适当然不满意,在美国,和一个大学教授的女儿Edith Williams*相互仰慕,湖边散步,月下谈心(百年之后,在康大把妹也不出此俗套也),交流思想之余,不乏暧昧,在1914年相识到1917年胡适回国前这三年间,一直处在若即若离介于朋友和恋人的关系间. 到了1933年胡适重返美国,阔别十年后,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虽然只在1933年九月有两次短暂的在伊萨卡的重逢, 但频繁通信,而内容显然已经不能再用朋友交流思想来形容.* 胡适显然也暗恋过在Vassa College读书的才女陈衡哲(后来也成了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有过超过朋友限度频率的通信。有意思的是,后来和陈衡哲终成眷属的任鸿隽也在康奈尔读书,是1913年公费留学入的A&S读Chem和Physics,…

Camp in the rain

Camp in the Rain

今年干旱了一个夏天,我却偏偏挑了个大雨天去露营。 不过也没的挑,年初省里公园刚开始接受预定,好的露营地早就一抢而空,我们去这个公园三次,都是单日往返,今年好不容易定上个非长周末的时间段。 搭好帐篷,几乎是在固定好防雨布的最后一角时,大雨降临。撑着油纸伞,胡乱扒拉几口饭,把妇女儿童赶进帐篷,冒雨到小河边上抛丝垂钓,半个小时后挠着满头满脚的蚊子包悻悻而回。 去年露营也是忽遇暴雨,帐篷里的长短杂物几乎都漂起来了,只好在午夜时分放弃营地,大人小孩塞进车里,暴雨中狂奔回家。第二天又驱车几百公里回到露营地,收拾泡在水里的帐篷,睡袋,气垫,炊具,衣服和一台任天堂DS。 吃一堑长一智,今年我准备了几大块防水布,帐篷上下都遮了个严实,还挖了排水沟。但是躺在帐篷里,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这玩意儿能防tm的几年一遇的洪水,我几乎是攥着汽车钥匙在睡觉。 雨一直下。我一直很迷惑气象预报中的雷阵雨和雷暴雨究竟有何区别,老天决定给我示范一盘。凌晨一点零九分,帐篷外的雨声变了,初时如珠落玉盘,而后是众马脱缰,在后来就不用形容,就是发大水了,在尼亚加拉大跌水边上站过吧?就那动静,哗哗巨响,听不到其他声音,除打雷外。一点没夸张,头上一大张绷的紧紧的防水布,然后一个绷的紧紧的帐篷,不就是一个大军鼓吗? 上网看当地气象预报,说三点钟放晴。提心吊胆,不停地检查帐篷四角,严防死守。熬到三点,瀑布还是那个瀑布,再上网。更新说四点雨停。不管啦,由它去吧,拉好睡袋拉链,睡吧。 人说无知无畏,我说恐惧源于未知。我要早知道我的防御措施给力而有效,我会睡的很踏实的,还会想点什么雨打芭蕉,听雨轩什么的(听雨轩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 )。直到天色微明,看到帐篷边上的水流变成水珠,疲倦才战胜了焦虑,连起身出账拍几张行宫雨后图的劲头都没有了。 暴雨过后,天空格外的蓝,地面的积水很快消失。游泳,骑车,儿童版冲浪,钓鱼,划船。周六周日活动充实而愉悦,也算是对周五雷暴的补偿吧。 ‘同学们纷纷表示:通过本次露营,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让大家对加拿大的了解更进一步、对加拿大的热爱又多了一层。 充实而愉快的两天时间里,同学们展示了———,体验了———,增强了-——,今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要把自己锻炼成自立自强,有胆有识、有思想善发现的有心人’。

My bike

Cycling Welland Ca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