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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京鳞爪:又见渥太华 渥京鳞爪:冰雪节 冰雪节(Winterlude)开始于1979年,今年是36届。活动主要集中在三个地方的Jacques-Cartier Park的冰滑梯,Confederation Park的冰雕和Rideau Canal丽都运河7.8公里的号称世界之最的天然滑冰场. 渥京鳞爪:冰雕艺人: 电锯轰鸣,冰渣飞溅;冰天雪地,热火朝天;Canadian Ice Carvers Society (CICS)的艺术家个个像建筑工人,干起活来激情洋溢。他们的冰雕作品美轮美奂,创作过程是对暴力美学的最好诠释 渥京鳞爪:融化的美 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一切繁华美丽都会消融。今冬最后的一颗冰心,一枚冰吻。 渥京鳞爪:冰与火 当年英国人法国人为争加拿大大打出手,后来打累了,双方一合计,这地儿这么大,咱们哥俩打着滾儿玩儿都占不过来,于是就合伙建一塔,名曰和平,又弄这么个水火坛,意思说虽然水火不容,但还是能和平相处。 严谨的说法是为纪念联邦成立一百年于六七年一月点燃,象征从一个大洋到另一个大洋的统一。只不过我更喜欢不一样的解读。 渥京鳞爪:雪夜的浪漫
冬天的太阳,似乎也温暖。想去异域的南方,让灼烈的阳光,直投到胸膛。在冰封的都市里,离别重逢的回归线,是最遥远的方向。 阳光照耀南回归线。
黎明绮色佳 Ithaca,绮色佳, 又叫伊萨卡。是位於美國紐約上州中部的一个小城。是离多伦多最近的常青藤盟校康乃爾大學所在地。是紐約州人口最少的都會區。据说有一部同名网络小说,讲述些悱恻缠绵的爱情故事。爱情这东西离我们很遥远,但小城却只三个小时车程。 绮色佳,毗鄰五指湖區之一的卡尤加湖,是一个山城,康乃爾大學尤里斯图书馆的缓坡,引导视线投向西北方的远处的湖光山色。中国现代史上最具灵气的那些部分,我以为必有这慧山秀水的传承。情爱八卦要过百年之后,才能成为历史掌故。拍拍校园中的苔痕斑驳的石栏杆,可以翻动民国那些最具文艺范儿的往事。 每到异乡,我总是喜欢早起,静静地等待第一线阳光出现在天际。周遭的物景如同照相暗室中的像纸,在薄雾中渐渐显影。造物的神奇在眼前缓徐展开,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体验观察,心领神会。绮色佳是大学城,六成半的人口是学生和敎职员。漫步在文理学院附近的方庭时,却连最勤奋早起的同学都没有看见。 依一本古松,任风拂过耳际,那风许曾轻笑过为苹果折磨的胡适之;抚一回青籐,那蔓生的枝叶分明挥别过病中的林徴茵。不知道哪一面湖水让冰心做了诗中之人;也不晓得志摩为何不为那一片云彩驻足。 曦光中隐约两座塑像在方庭中遥遥相望,投资人康师傅(Ezra Cornell)迎着朝阳,站立在翘脚高坐的白校长(Andrew Dickson White)面前,想想康大那句长青籐盟校中最直白的校训,看看两座雕像间地上的脚印,短短的小径,却是康大作为世界精英院校之路。 zt 百年前康奈尔的八卦史 Cornell 这篇在校内上很火的帖子转贴过来,觉得Cornell这个地方真是文艺氛围太重了,哈哈,不是每个人都合适,但是如果你是文艺小青年,人生绝对从此精彩! 喜欢读原版小说的,Cornell的rare book and script里面有大量中国古代原版的书籍(包括被禁的),毕竟早期的文人都是带着书远渡重洋来到cornell的,而且台湾的大牛们都是首选Cornell http://blog.renren.com/blog/244550739/492424623 作者:姚远 今天去Kroch Library,访到了影印的庚辰本红楼梦,没想到却还访到了近百年前在康奈尔的一段八卦史,想不到日日夜夜所在的康奈尔,还存着这么一段恩怨情仇,登场的角色,却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 最早的前辈当然是胡适,1910考奖学金入学,第二年从CALS转到A&S,1914年毕业。出国前,胡适有家庭包办之妻,裹脚而文化不高,留美青年胡适当然不满意,在美国,和一个大学教授的女儿Edith Williams*相互仰慕,湖边散步,月下谈心(百年之后,在康大把妹也不出此俗套也),交流思想之余,不乏暧昧,在1914年相识到1917年胡适回国前这三年间,一直处在若即若离介于朋友和恋人的关系间. 到了1933年胡适重返美国,阔别十年后,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虽然只在1933年九月有两次短暂的在伊萨卡的重逢, 但频繁通信,而内容显然已经不能再用朋友交流思想来形容.* 胡适显然也暗恋过在Vassa College读书的才女陈衡哲(后来也成了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有过超过朋友限度频率的通信。有意思的是,后来和陈衡哲终成眷属的任鸿隽也在康奈尔读书,是1913年公费留学入的A&S读Chem和Physics,…
吃茶。 渝川人众不擅饮茶,成都的茶铺有舒适的竹藤圈椅,精干的伙计挎着长嘴的水壶在座中穿梭,低矮的方几上除了瓜子香烟,不过就是几碗特花,三花。水流沙坝的重庆城,茶馆更加不堪,几条长凳,围个看不出颜色的八仙桌,或者洋灰的石台,泡些下关沱茶,完全不是雅士静品的所在,那原多是袍哥人家‘吃讲茶’,现在话讲‘民事调解’的地方。小时候常常到巴县衙门坡上的长亭茶馆,喊家里长辈回家吃饭,座中有几位老爷子,说起抗战年间这个长亭也是文人名士聚集的地方,郭沫若、老舍、曹禺、徐悲鸿等都曾在此混迹,有个老辈子,还给我绘声绘色地讲述当年在校场口如何亲手海扁老郭。 我不懂茶,更说不上茶道,对茶叶的了解也只限于知道蒙顶甘露和峨眉竹叶青的区别。刚出国那几年,最不适宜的是没有家乡的食物,更馋往年餐桌上永远喝不完的酒。但慢慢地,发现了除了川粤菜外,在加国不难找到异域美食,各色醇酿,反而是开门七件事之末的茶,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咖啡铺子那些柠檬,桂皮,苹果和蜂蜜胡乱组合的‘天然茶饮’,怎么都是一种感冒冲剂的味道,东方超市的茶包泡水,老是让我想起餐厅里没有洗干净的塑料茶杯。多伦多倒是有几个喝茶的去处,但每次都是叫他们的小吃,因为好像他们所有的顾客都是去品尝套餐的。 一时缘起,走到镇上一家新张的茶室,东主是位好客健谈的南方人,对中国茶禅一味颇有些心得。品过店里的台湾高山茶,颊齿留香之余,把绿叶红镶边,旗枪整洁的茶底也细细地嚼了。总觉得中国的茶,不单是喝,而且要吃,既然是吃,那么色声香味触法,缺一不可。来看看镜头里我的眼耳鼻舌身意: 风味独特的柑普茶-陈皮普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