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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花语: 等待、等待无望的爱,还有心心相印的浪漫。 林夕在《薰衣草》中写道,為甚麼我活不到更好,為甚麼以為我很苦惱,為甚麼替逝去的苦惱。 薰衣草似乎总是象征梦想和浪漫,普羅旺斯田野和苏格兰高地上馥郁的紫藍色,似乎总是遥远的。几天前傍晚去了Milton的terre bleu lavender farm,在夏天的晚风中,听蜜蜂飞舞,闻花香迷醉,捧一握purple bouque,手有余香,听场主Ian Baird讲述他的梦想和现实的故事,‘若能将此花,由我心传至君心,谓之风姿花传’。 Ian Baird是IT业者,几年前举家到魁北克度假,参观了一个农场,正是薰衣草盛开的季节,自由和清新的氣息,紫色的花海,Ian 被這裡的一切深深地吸引住了,便发心拥有自己的一片薰衣草田,四年前,他和家人一起,种下了第一株薰衣草,到今年,他的六个品种的薰衣草田已然成熟,在溫暖輕吟的風中,瀰漫著淡淡的甜香。农场里还有精油提炼作坊和蜂房,Ian在他的多伦多公司的工作之余,全部的时间都投入到农场的打理。Ian 说不是每个人都能了解这美景后的辛苦工作,但乐在其中,就是享受。 只要开始去做,梦想就会变成现实,这就是薰衣草的另一花语: 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 As long as hard to breathe, you can see the miracle!
渥京鳞爪:又见渥太华 渥京鳞爪:冰雪节 冰雪节(Winterlude)开始于1979年,今年是36届。活动主要集中在三个地方的Jacques-Cartier Park的冰滑梯,Confederation Park的冰雕和Rideau Canal丽都运河7.8公里的号称世界之最的天然滑冰场. 渥京鳞爪:冰雕艺人: 电锯轰鸣,冰渣飞溅;冰天雪地,热火朝天;Canadian Ice Carvers Society (CICS)的艺术家个个像建筑工人,干起活来激情洋溢。他们的冰雕作品美轮美奂,创作过程是对暴力美学的最好诠释 渥京鳞爪:融化的美 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一切繁华美丽都会消融。今冬最后的一颗冰心,一枚冰吻。 渥京鳞爪:冰与火 当年英国人法国人为争加拿大大打出手,后来打累了,双方一合计,这地儿这么大,咱们哥俩打着滾儿玩儿都占不过来,于是就合伙建一塔,名曰和平,又弄这么个水火坛,意思说虽然水火不容,但还是能和平相处。 严谨的说法是为纪念联邦成立一百年于六七年一月点燃,象征从一个大洋到另一个大洋的统一。只不过我更喜欢不一样的解读。 渥京鳞爪:雪夜的浪漫
冬天的太阳,似乎也温暖。想去异域的南方,让灼烈的阳光,直投到胸膛。在冰封的都市里,离别重逢的回归线,是最遥远的方向。 阳光照耀南回归线。
打打架,高端洋气上档次地说叫武术运动。中国武术据说有三百来个品种流派,京剧三岔口里的开打,和集市上的金枪锁喉都各是一派。打架不过是作戏、少林武术未尝不可以和红绸腰鼓舞同乐,有些武术说白了就是打把式卖艺,靠作践自己讨生活的手艺。天朝近几十年来,已经把武术这头猛虎,调教成美丽大方的家猫了。土狼屯有家武馆,门口一张大照片上几个不僧不俗的傢伙撅着腚,头都快顶在地上,双手使劲别在身后,一脸便秘的表情,难为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受。这也不丢人,老美的WWE不是一帮人在假摔吗。 少林寺的刘CEO带了一众僧衣演员到莫斯科去了,非常好。上一次老毛子见识上邦非物质文化的威猛,应该是韦小宝帮苏菲亚公主搞定宫廷政变吧。听说还要在红场上演出少林长拳,反正前克格勃的同志们正忙着G20,不会来砸场子。记得放几个隨喜功德箱,卢布最近走强,不过人家上市大企业,应该不在乎这些小钱。 老有人说天下武功出少林,估计这些花枪绣棒到了广东福建以后了,海边的人吃过见过,知道拿绳命玩打架的MMA, Muay Thai还有Jiu-jitsu什么的,所以他们老实地学永春,也教会琉球人玩唐手;武警官兵也不用化和尚装,直接就上散打捕俘拳了。但传到另外的海边,人家却把莽汉和花美男都进行到底了-跆拳道又是另外一种健身行为艺术,莫名其妙地虚张声势。现在是讲合谐理性的社会,大家偶尔打个架玩玩,怎么好意思上来就怪吼一声把脚丫子抡人脸上呢? 看来低调实用的咏春和空手,实在是亚洲人士居家旅行必备、奉客自用两宜的打架首选。不过不要学布鲁斯李电激训练玩大了,电影明星不好当;karate也不要学日本改良版,还是疏球原装的拿的出手。友人说玄妙精深的太极才是中华武术的精华,可事就坏在这玄字上:要是有缘结识了闫芳大师,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初中物理定律都是笑话。
维京人曾经相信大海是没有尽头的,在某一个时刻,我觉得那是真的。 十二节的速度,两具二十三万马力的推进器静悄悄地让航船缓缓划过洋面。黑漆的海上,月光投影仿佛停滞,像凝固的时间。 这冷冷的北大西洋有尽头吗?这水的边缘是不是一挂壮丽的瀑布,翻滚着白雾跌入无垠的太空?在某一个时刻,我相信那失落的亚特兰蒂斯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方向,就在那水天相会的方向,水穷处云起时。 佛罗里达,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阳光海岸,碧浪银沙,惊险的云霄飞车,奇幻的电影魔术,神秘的太空探险,还是便宜的豪宅?从米老鼠到房地产,佛罗里达似乎是一个充满梦想的地方,只不过梦有的长,有的短,梦有的是你自己的,有的是别人的,梦有的会醒,有的会沉睡一世。 卡那维拉尔港的天不早了,洗洗睡把。 《孤独星球》上说:Scattered like a handful of pirate’s gold across 100,000 sq miles of turquoise ocean, the islands of the Bahamas could practically patent the…
除夕夜的通勤车 滨湖西线,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站台,同样的车厢,大门同样咣的一声打开,快步上二楼,同样的座位,又一天开始。 匆匆匆!催催催!是车轮还是光阴? 催老了秋容, 催老了人生!诗人这么说。 火车见过很多,幼时住在小凉山的大山里,站在门前的山坡上,可以看到对面山腰成昆铁路从一个山洞出来又飞快地一头钻进另一个山洞,每天等着看一列列的货车客车,像现在守着看那永远演不完的韩剧;后来求学他乡,在超员的硬座车里,同九个同样苦命的民工兄弟一起挤在设计给四个人的位子上,二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拉;也曾在好多个周末的晚上,丢下一帮聚在家中看球喝酒的哥们,拿个苹果背个军挎匆匆出门,乘夜班十几小时的城际列车去看初恋女友。 还有好多的迎来送往,月台上的别离和重逢的感觉是在机场航站楼体会不到的,那种一张站台票,眼看着距离拉开缩短的感觉。曾经我告诉一个朋友,你离开我就不送了,但你回来,天上落刀子我都去接你, 后来在电视里看到欧洲铁路和东洋新干线,幻想乘车穿越英吉利的海底隧道,驰骋欧陆葱翠的原野,又想亲手拍拍直布罗陀大桥的栏杆,也想吹吹津轻海峡的冷风,更想跳上北海道古老的环岛火车,隨意在一个车站下车,在海岬山边无人的月台上,静静地看灰蓝天空下北太平洋的潮涨潮退。 护照上的五星变成了枫叶,手上的车票从纸片变成了塑料卡,那青森站的夜行列车还只在歌里,那无人的站台也还只在梦中。 家乡的除夕夜,滨湖西线,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站台,同样的车厢,大门同样咣的一声打开,快步上二楼,同样的座位。 艳色的田野,艳色的秋景,梦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隐,诗人这么说。 蜷在座上着窗外的景致展开又收起,默默拨通父母的电话。 在做啥呢我问,等着看春晚哩,你们呢,孩子们都好吧,电话里隐隐听到那数十年不变的浮躁的喜庆旋律。孩子们今天还上学,我在上班的路上,我回答说。哦,那小心开车哈…… ……那好。断开电话,蜷在座上,头靠在车窗的双层玻璃上。电视里的乐声和这火车轮声一样的动感激越,两代人的对话却平淡缓慢。好想在那喧闹声中能和父母坐在一起体会一种平静。没有告诉父母我并不开着车,没有方向盘,没有油门也没有刹车,只有两条从来处来到去处去的钢轨,和玻璃外看不完展开又收起的色相幻景。 城市的街灯灭了又亮,列车停了又摇晃着起步。终点回到起点,曾经的一大把的车票机票船票,其实都只不过是一张那里也没有去的站台票。 还好有一个站台我可以停留,还好我知道在某个小镇的夜色里,有一盏灯为我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