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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做纳豆-四川风格水豆豉. 人的口味是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变化,像我小时候不喜欢苦瓜,但现在却是吃不腻的美食;又像四川的水豆豉,以前总觉得它有股挥不去的臭脚板味儿,可是不久前却忽然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其实鲜美可口,而且说它富含的纳豆菌和维生素K2,对人的心脑血管、骨骼、胃肠道、免疫等四大系统大有益处,尤其是维生素K2,是可以预防骨质疏松和肝硬化,并能降低血压的好东西。 据说维生素K2的市场价格大约是每公斤一百多万美元,买不起保健品,还买不起黄豆吗。自己动手做吧。 黄豆泡24小时; 泡好的黄豆用压力锅烧45分钟; 豆汤单独放容器,加盐冷藏 烧好的黄豆放在透气的容器内,保持40-50度,任其自然发酵24-48小时; 等到黄豆表面有白色的黏液,能拉出细丝,这就是纳豆了。 现在继续川味-微辣版。 姜和辣椒切细 盐,豆汤,纳豆,姜和辣椒拌匀,密封,放冰箱,一个月后再动筷子!
冷枫红舞 在好多人心底的某个角落,都飘落过一枚红叶。秋风起时,它就会承载太多的思想情感,有橙黄橘绿的丰收喜悦,有烟水寒枫叶丹的相思情怀,也有枫叶初丹苹花渐老的心意阑珊,“觉人间,万事到秋来,都摇落”,由景及心,更是枫叶欲残看愈好了。 悲秋是中式文化套餐中的常用食材,而赏枫就是这道陈年老汤的文火慢炖。多年前,我曾收到友人在信中夹的几片香山红叶,也曾在米亚罗凛冽岷江岸石上,为蓝天雪山和漫坡的丹霞而动容。触景生情睹物思人,感怀的那么生动而自然。 初到枫叶之国时,阿冈昆赏枫游是年复一年必须安排的节目。感恩节前后,一定会去“停车坐爱”平日车少马稀的六十号公路。后来慢慢地,每年的阿冈昆赏枫,在家人和朋友圈中变成了露营,野炊,钓鱼和泛舟的实在的户外运动。冷枫红舞仿佛不过是生活戏台上某个场景中一块可以拆换的背景板。 记得有个清晨在某处买一只独木舟,荡桨波心,听远处的潜鸟低鸣,看水面上升起雾气在湖上若无若有地飘,岸边石壁上几株瘦松依稀可见。忽然间物我两忘,花非花,雾非雾,有哪枝枫叶为人而金红,又有哪丛秋林为我而多彩?为何要往那涧中溪流中拾一片败叶,巴巴地藏在心里,红了枫林白了人头,何必去责怪秋风可恨? 那就是了,往那山林的高处去伫立,让七彩的山色湖光满盈双眼;往清涧更幽处去掬水,让飘落的霜叶随波而去,只留了指尖的水滴。 秋花似雪,枫不禁霜
黎明绮色佳 Ithaca,绮色佳, 又叫伊萨卡。是位於美國紐約上州中部的一个小城。是离多伦多最近的常青藤盟校康乃爾大學所在地。是紐約州人口最少的都會區。据说有一部同名网络小说,讲述些悱恻缠绵的爱情故事。爱情这东西离我们很遥远,但小城却只三个小时车程。 绮色佳,毗鄰五指湖區之一的卡尤加湖,是一个山城,康乃爾大學尤里斯图书馆的缓坡,引导视线投向西北方的远处的湖光山色。中国现代史上最具灵气的那些部分,我以为必有这慧山秀水的传承。情爱八卦要过百年之后,才能成为历史掌故。拍拍校园中的苔痕斑驳的石栏杆,可以翻动民国那些最具文艺范儿的往事。 每到异乡,我总是喜欢早起,静静地等待第一线阳光出现在天际。周遭的物景如同照相暗室中的像纸,在薄雾中渐渐显影。造物的神奇在眼前缓徐展开,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体验观察,心领神会。绮色佳是大学城,六成半的人口是学生和敎职员。漫步在文理学院附近的方庭时,却连最勤奋早起的同学都没有看见。 依一本古松,任风拂过耳际,那风许曾轻笑过为苹果折磨的胡适之;抚一回青籐,那蔓生的枝叶分明挥别过病中的林徴茵。不知道哪一面湖水让冰心做了诗中之人;也不晓得志摩为何不为那一片云彩驻足。 曦光中隐约两座塑像在方庭中遥遥相望,投资人康师傅(Ezra Cornell)迎着朝阳,站立在翘脚高坐的白校长(Andrew Dickson White)面前,想想康大那句长青籐盟校中最直白的校训,看看两座雕像间地上的脚印,短短的小径,却是康大作为世界精英院校之路。 zt 百年前康奈尔的八卦史 Cornell 这篇在校内上很火的帖子转贴过来,觉得Cornell这个地方真是文艺氛围太重了,哈哈,不是每个人都合适,但是如果你是文艺小青年,人生绝对从此精彩! 喜欢读原版小说的,Cornell的rare book and script里面有大量中国古代原版的书籍(包括被禁的),毕竟早期的文人都是带着书远渡重洋来到cornell的,而且台湾的大牛们都是首选Cornell http://blog.renren.com/blog/244550739/492424623 作者:姚远 今天去Kroch Library,访到了影印的庚辰本红楼梦,没想到却还访到了近百年前在康奈尔的一段八卦史,想不到日日夜夜所在的康奈尔,还存着这么一段恩怨情仇,登场的角色,却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 最早的前辈当然是胡适,1910考奖学金入学,第二年从CALS转到A&S,1914年毕业。出国前,胡适有家庭包办之妻,裹脚而文化不高,留美青年胡适当然不满意,在美国,和一个大学教授的女儿Edith Williams*相互仰慕,湖边散步,月下谈心(百年之后,在康大把妹也不出此俗套也),交流思想之余,不乏暧昧,在1914年相识到1917年胡适回国前这三年间,一直处在若即若离介于朋友和恋人的关系间. 到了1933年胡适重返美国,阔别十年后,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虽然只在1933年九月有两次短暂的在伊萨卡的重逢, 但频繁通信,而内容显然已经不能再用朋友交流思想来形容.* 胡适显然也暗恋过在Vassa College读书的才女陈衡哲(后来也成了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有过超过朋友限度频率的通信。有意思的是,后来和陈衡哲终成眷属的任鸿隽也在康奈尔读书,是1913年公费留学入的A&S读Chem和Physics,…
吃茶。 渝川人众不擅饮茶,成都的茶铺有舒适的竹藤圈椅,精干的伙计挎着长嘴的水壶在座中穿梭,低矮的方几上除了瓜子香烟,不过就是几碗特花,三花。水流沙坝的重庆城,茶馆更加不堪,几条长凳,围个看不出颜色的八仙桌,或者洋灰的石台,泡些下关沱茶,完全不是雅士静品的所在,那原多是袍哥人家‘吃讲茶’,现在话讲‘民事调解’的地方。小时候常常到巴县衙门坡上的长亭茶馆,喊家里长辈回家吃饭,座中有几位老爷子,说起抗战年间这个长亭也是文人名士聚集的地方,郭沫若、老舍、曹禺、徐悲鸿等都曾在此混迹,有个老辈子,还给我绘声绘色地讲述当年在校场口如何亲手海扁老郭。 我不懂茶,更说不上茶道,对茶叶的了解也只限于知道蒙顶甘露和峨眉竹叶青的区别。刚出国那几年,最不适宜的是没有家乡的食物,更馋往年餐桌上永远喝不完的酒。但慢慢地,发现了除了川粤菜外,在加国不难找到异域美食,各色醇酿,反而是开门七件事之末的茶,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咖啡铺子那些柠檬,桂皮,苹果和蜂蜜胡乱组合的‘天然茶饮’,怎么都是一种感冒冲剂的味道,东方超市的茶包泡水,老是让我想起餐厅里没有洗干净的塑料茶杯。多伦多倒是有几个喝茶的去处,但每次都是叫他们的小吃,因为好像他们所有的顾客都是去品尝套餐的。 一时缘起,走到镇上一家新张的茶室,东主是位好客健谈的南方人,对中国茶禅一味颇有些心得。品过店里的台湾高山茶,颊齿留香之余,把绿叶红镶边,旗枪整洁的茶底也细细地嚼了。总觉得中国的茶,不单是喝,而且要吃,既然是吃,那么色声香味触法,缺一不可。来看看镜头里我的眼耳鼻舌身意: 风味独特的柑普茶-陈皮普洱茶
阳光下的艳丽盛装狂欢,激越奔放的音乐节奏,火热直白的性感表达,这就是第45届加拿大多伦多加勒比狂欢节大游行, 多伦多的加勒比狂欢节是一年一度的北美著名的文化节日。加勒比地区的民众穿上节日的盛装,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狂野奔放,丰臀肥乳,华丽的服装,重金属音乐的冲击,浓浓地渲染着北方的多伦多。 加勒比狂欢节虽然源于法国,但是加勒比狂欢节却有着自己特别的地方。当法国人来到了加勒比海并在这里扎根之后,他们也随之带来了奴隶和奴隶制度。富有的殖民者举办盛大的舞会,戴上面具,穿上华丽的服装为庆祝自己的财富而彻夜狂欢。当主人们离开后,非洲奴隶们便自己进行庆祝活动。奴隶制被废除后,非洲人被允许参加庆祝活动,传统由此发生了转变。这里的狂欢节会让你发现,这里的人们多么擅长享受欢乐时光,在这里,你能得到到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的那种畅快淋漓的体验。
今年干旱了一个夏天,我却偏偏挑了个大雨天去露营。 不过也没的挑,年初省里公园刚开始接受预定,好的露营地早就一抢而空,我们去这个公园三次,都是单日往返,今年好不容易定上个非长周末的时间段。 搭好帐篷,几乎是在固定好防雨布的最后一角时,大雨降临。撑着油纸伞,胡乱扒拉几口饭,把妇女儿童赶进帐篷,冒雨到小河边上抛丝垂钓,半个小时后挠着满头满脚的蚊子包悻悻而回。 去年露营也是忽遇暴雨,帐篷里的长短杂物几乎都漂起来了,只好在午夜时分放弃营地,大人小孩塞进车里,暴雨中狂奔回家。第二天又驱车几百公里回到露营地,收拾泡在水里的帐篷,睡袋,气垫,炊具,衣服和一台任天堂DS。 吃一堑长一智,今年我准备了几大块防水布,帐篷上下都遮了个严实,还挖了排水沟。但是躺在帐篷里,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这玩意儿能防tm的几年一遇的洪水,我几乎是攥着汽车钥匙在睡觉。 雨一直下。我一直很迷惑气象预报中的雷阵雨和雷暴雨究竟有何区别,老天决定给我示范一盘。凌晨一点零九分,帐篷外的雨声变了,初时如珠落玉盘,而后是众马脱缰,在后来就不用形容,就是发大水了,在尼亚加拉大跌水边上站过吧?就那动静,哗哗巨响,听不到其他声音,除打雷外。一点没夸张,头上一大张绷的紧紧的防水布,然后一个绷的紧紧的帐篷,不就是一个大军鼓吗? 上网看当地气象预报,说三点钟放晴。提心吊胆,不停地检查帐篷四角,严防死守。熬到三点,瀑布还是那个瀑布,再上网。更新说四点雨停。不管啦,由它去吧,拉好睡袋拉链,睡吧。 人说无知无畏,我说恐惧源于未知。我要早知道我的防御措施给力而有效,我会睡的很踏实的,还会想点什么雨打芭蕉,听雨轩什么的(听雨轩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 )。直到天色微明,看到帐篷边上的水流变成水珠,疲倦才战胜了焦虑,连起身出账拍几张行宫雨后图的劲头都没有了。 暴雨过后,天空格外的蓝,地面的积水很快消失。游泳,骑车,儿童版冲浪,钓鱼,划船。周六周日活动充实而愉悦,也算是对周五雷暴的补偿吧。 ‘同学们纷纷表示:通过本次露营,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让大家对加拿大的了解更进一步、对加拿大的热爱又多了一层。 充实而愉快的两天时间里,同学们展示了———,体验了———,增强了-——,今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要把自己锻炼成自立自强,有胆有识、有思想善发现的有心人’。
1. 美国签证 刚到加拿大,我们住在离土狼屯很远的乡下。那年冬天,年关将近,胖哥的老伴说,听说美国的胶鞋很好很便宜,要不我们也去那边的奥特莱斯看看? 胖哥说好啊,去美国好像要签证吧?我们新移民。 然后就把口袋里面,还抽屉底下藏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填了表格说想去同美国人民共度圣诞,连同我们的人民共和国的护照一起小心的包好,托人送到土狼屯的美领馆。 两周后接到美领馆来信,要胖哥老伴到领馆说话,我们很感动,人家效率就是高。 鸡叫头遍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长途车站排队等第一班去土狼屯的车了。胖哥对老伴谆谆叮嘱,见了美国领事要好好说话。 胖哥蹲在长途车站的马路牙子边数着车灯等呀等,天快黑的时候,老伴回来了。 咋样?胖哥急着问。 ‘你们无法证明你们一定会返回加拿大而没有滞留美国的意图’,老伴转述美国人的话说。 啥意思呢,胖哥没有明白这种逻辑。 拒签呗,老伴说。 签证费很贵,我们喝了半年的稀饭,也没有再去找美国人。 2. 入籍申请 刷刷盘子,送送快餐,一晃三年过去了。 一天,新移民之友义工说,诶,那谁,你们可以申请入籍了欧。胖哥也想起了美国的胶鞋。 还是填表,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胖哥和老伴就填了一张表格,以家庭为单位提出申请入籍。问问精通时事的人,说,很快很快,七八个月就可以唱歌了。 3. 政审 又是一年过去了。胖哥又想起美国的胶鞋,还有入籍申请。啥时候能唱歌换护照去美国呀,胖哥到移民局的窗口小心地问。 快了快了,移民局的婆婆吹着咖啡说,你媳妇儿的政审已经通过了,现在就等你的政审了。 胖哥老实巴交,从来不支持什么主义,也不想打倒任何主义,审就审呗。 4.还是政审 剥剥洋葱,切切土豆,又过了一年。胖哥时不时想想美国的胶鞋,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又到移民局的窗口小心地询问。 快了快了,移民局的婆婆啃着甜甜圈说,你的政审已经通过了,不过你媳妇儿政审过期了,还得重审。再有个三五个月就好了。 有希望了,胖哥回家在超市送的挂历上圈了半年后的一个日子,等呗。 5.死循环…